第一三二四章 你要公主不要 (第2/2页)
“夫人所言有理,那为夫再用用功。”
王言已经习惯了萧媚的跳跃与多变,萧媚是很懂情趣的。有时候她是萧妃,有时候她扮萧后,有时又少女心上头装没心眼儿,给王言的感觉还是很好的。
于是,萧媚求仁得仁,得到了生命的灌注。
接下来的几天,如同床上说的那般,俩人看了一下杨广送的铺面与农庄。
看过了铺面,王言不得不又一次感叹杨广的大方。说是一间铺面,但实际上是两间打通的大铺面,后边还带着院子。现有的店铺的生意,都能做得,都有空间。在铺面之中,王言甚至都感受到了杨广放射的豪气。
杨广在晋王府听着手下的报告,听着王言这个泥腿子的感叹,懂不懂未来皇帝的含金量啊~
农庄倒是没什么大惊喜,那边的宅子虽然不小,但是并不如何豪华,只有农庄的管事一家在享福。
王言带着萧媚查了账,随即请示了杨广,后者派了手下过来,十分干脆的砍了管事一家,于是王言也立了威。
他宣布了减少租子,让这些佃户们养家禽养猪的事情,收获了佃户们的浓浓感激,发誓一定不昧主家一粒粮食。
王言又从中选了个可靠的人做管事,其实也不太可靠,但这人认识几个字。同时他又安排了这些人盖个学堂,之后他会找一找寒门士子,过来教孩子们读书识字。这一次,收获的就是佃户们的忠心了。
毕竟知识是宝贵的,在这样一个年代,能读书识字,无论如何这辈子总不是太差,这是改变了他们家族的命运。
这一代的孩子混好了,下一代的孩子起步就高了,如此过几代,未必不能有人做个小官,或者是做一些小买卖之类的,从此家族就崛起了。
这反倒成了王言最先落实的事情,他找了个落魄的寒门送去了庄子。
再落魄,再寒门,人家也是有坚持的,不是说给钱人家就愿意去教书。还是王言打着杨广的牌子,许诺了以后有机会给他安排个官职,这才同意了去庄子里教书,同时帮着管事记账、管理,王言美其名曰先积累经验,反正把人忽悠过去就行。
当然也不纯是忽悠,毕竟王言从来说话算话,只不过这小子做事要可靠才行。
正当安排好了这件事,打算转而开始寻找织布印染的人手之时,这一天,杨广派人来找王言去晋王府。
一路骑着马到了晋王府,在府中侍者的带领下去找了杨广,却见杨广正在跟一个姑娘说话。
“皇兄,父皇也真是,非要让你去那么远。”那姑娘在给杨广打抱不平。
王言远远的看着,那姑娘是杨广一母同胞的亲妹妹,琼花公主。
只听得杨广说道:“好了,琼花,父皇也说为兄能文能武,让为兄去那么远,也是给为兄重任嘛。快回宫里吧,等我到了那边,让人给你送好东西。”
“好吧,那我走了,皇兄。”琼花公主有些不舍的离开,临走时同王言对视了一眼,随即在宫女的伺候下离开。
“好看吗?”杨广咬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“好看。”
王言好像嘴比脑子快,反应过来以后,状若慌张,“啊,不是不是,殿下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杨广摆了摆手,“你小子也是个好色的,家里有一个了还不知足?还想娶公主?”
“想!”王言憨笑点头。
“娘的,你小子是真有胆量啊。”
“若没有胆量,何以投殿下麾下啊。”
杨广知道王言是说陈宫里的事情,却也没有跟王言计较,少做沉吟,问道:“真想娶?”
“真能娶?”王言好像很惊喜的反问。
杨广嘿嘿笑:“琼花与本王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,年芳十五,也到了要出阁的时候,父皇母后已经在选看驸马。你现在肯定是不行,但若是有了大功劳,本王定为你在父皇母后面前美言,让琼花嫁与你。”
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
“昔日陈宫之中,你与本王说要争太子,便要有大功劳,你说哪里有大功劳?”
王言蹙眉沉思,不确定的问道:“突厥?”
“然也。”杨广一脸的孺子可教,随即跟狗似的变了脸,“老东西不同意本王留在大兴,让本王即日动身,去并州封地。”
“殿下要称父皇。”
瞪了王言一眼,杨广说道:“眼下便是到了重用你的时候,你是本王麾下最能打,亦是最可靠之人。能不能娶琼花,就看这一遭了。”
“殿下,对某家来说,杀人是最简单的事情。”
“好!”
杨广抚掌而赞,“你也懂几分兵法,先与本王说说,到了并州如何行事?”
“敢问殿下,某家何职?”
“百将!”
王言沉思片刻,说道:“先汉冠军侯领兵征战匈奴,乃在于精兵、奇袭,深谙兵贵神速之道。某可领麾下军士,一人双骑,直插突厥腹地,杀人、杀羊、杀牛、杀马,如此杀上许久,可使其无力南侵。”
“无力南侵?”杨广失笑,“马上便是秋日了,或许突厥眼下便已是厉兵秣马,磨刀霍霍。”
“殿下,只某一支人马自是不可,若是十支、百支,突厥围剿这些队伍便要调动大军围追堵截,哪里有余力南侵啊。”
“笑话,你当突厥的地盘是你家的花园?想去便去,想走便走?你要精锐奇袭,可认得路?”
“殿下,不认路不要紧,草原上都是能认路的。多说无益,殿下许某家杀上一月,到时便知。”
“真有把握?”
“殿下,某从不说狂言。”
“若不成?”
“不成也回不来见殿下了。”
“好!”
杨广说道,“就如此说定,回去收拾一下吧,明日便走。”
“殿下安心,此行必成,某还想娶公主,做驸马呢。”
“滚吧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
王言行了礼,告辞离去。
杨广笑呵呵的看着王言走远,又自顾笑了一会儿,随即便又是狗脸一样,一脸的怒色。
他愤怒的踩着旁边的花花草草。
“该死的老东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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