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霹雳 (第2/2页)
但很多方法不是限制太多,就是己方损失巨大。其中最常用地还是挖地道毁坏城墙,如公孙瓒攻蓟县之战。
所谓火炮袁熙是捣鼓不出来了,但要是能将这时的大型投石车改进成“襄阳炮”,那今后地攻城战法战术,都会大大的改变。
袁绍十分高兴,嘉奖赏赐了一些财帛给刘晔、赵云、太史慈三人,又吩咐袁熙召集工匠,即刻赶造霹雳车。
“父亲,孩儿有一事禀报。”袁熙趁机说道。
“哦?显奕只管说来就是。”
袁熙看了看对面的曹营。说道“如果赶造出大量霹雳车。那么曹cāo必定不能坚守白马。要是他退回老巢陈留,兖州军士气定会大跌。我军只要再攻破陈留。曹cāo就难以扭转败势。可父亲是知道曹cāo为人的,他必不肯龟缩至陈留挨打,所以我军要严防他使出的诡计。”
袁绍脸sè变了变,他当然知道从少年时代起,曹cāo就是诡计多端之辈。平rì里一旦遇到险情,往往是兵行险招屡出奇谋。
“二公子说的是,要严防曹cāo狗急跳墙!”许攸赞同道。他跟曹cāo也是旧识,算得上了解,他也怕曹操出幺蛾子。
袁绍点点头,问道:“显奕你说曹cāo会出诡计,且说说看会是什么诡计。”
“断我粮道!曹军意图很明显,就是想要切断我军后路”袁熙坚定道。他十分偏执于曹cāo会袭击粮道。
“可是我方屯粮地和粮道有两万多兵卒护卫,即便他分兵去袭击,也讨不了好吧。”袁绍说道。
“父亲忘记当时在河北,游击的吕布几千骑兵吗?不可不防啊。”袁熙解释道。
袁绍哼了声,愤恨道:“我必擒杀吕布那厮,以报仇雪恨!”
“二公子,在黎阳时斥候就来报,说吕布那些人马已经在濮阳一线渡河南下了。而且他如果攻入仓亭,等于是他自己送入口袋阵,陷入两面受敌的境地,这计策只能骗骗一般的人,可骗不了我郭图,你看着吧,我敢断定,那几千人骑兵只不过是一只疑兵,是曹操使用的障眼法而已。我们不去管他,等击败了曹军主力,他自然就会撤走了。”郭图提醒道。
“只要是训练有素的jīng骑,都能来去如风。骑兵从濮阳渡河,再奔袭黎阳一线不过三天路程。兖州军jīng骑始终如一柄匕首,伺机插向我背后粮道。”袁熙反驳道。
“二弟,你说的粮道确实要紧,但是有鞠义他们两万人把守,还怕他曹cāo几千骑兵袭击么?这边战事吃紧。再分兵他处地话,如何攻得下白马和陈留?”袁谭以一副教导地语气说道。
他妈的蠢货,你还不知道曹操十面埋伏计的厉害呢,他哪里是要攻占仓亭,他是要包围我军主力呢。
袁熙反问道:“探子来报,曹cāo征调出兵地兵马不下五万,可是对面白马只三万多。剩下的都去哪了?濮阳必定屯驻了一万以上,它就像一支暗箭,可袭击白马津断我退路,又可渡河袭我粮道。如果吕布从仓亭南,绕小路,袭击我军后队如何是好?”
“二公子说地在理。濮阳迟迟没有动静。想必是酝酿着什么yīn谋,或是曹cāo留的后手。”逢纪附和说道。
许攸眼珠子一转,建议道:“曹cāo果真屯重兵于濮阳、白马的话,那陈留必定十分空虚。不如派遣一支轻兵奔袭陈留,如此兖州军必然崩溃!”
昏招,袁熙心里说道。能让曹cāo放心在前方作战,那么留守老巢的就是荀彧。一支没有配备攻城器械地轻兵,能拿下荀把守得滴水不漏地陈留,那简直是笑话。
“不妥不妥!”袁绍直摇头:“要是他们有了防备,而闭城固守。那么深入敌境的人马,岂不是与送死无异?”
“白马的屯粮想必不会很多。可以多派斥候,查清陈留往白马的粮道后。派jīng骑去劫了他的粮草。”袁熙建议道。
“此事容我考虑考虑。”袁绍眉头紧锁。他被曹cāo的诡计打怕了,生怕分兵或者用奇计时,又被曹cāo算计。
琅琊开阳。
曹仁俯视着城下厮杀的两方兵马,他不禁额头冒汗。本以为刘备不过一个小角sè,一旦拼斗起来才知道刘备的难缠,特别是前面那两员大将。
关羽骑着一匹枣sè战马,他不时地突进兖州军阵中。盯住一个校官后,催动战马,偃月刀缠住枪杆,清冷的刀锋径直破开校官头颅!
“威武!”刘备军爆发出又一阵呼喝声。这已经是第八个将校的脑袋。
张飞哪肯落后。催动乌骓马长矛乱捅,将一身蛮力发挥到极致。但他这么大开大合地攻击。声势十足,往往引来一群兵卒地围攻。
“拿我弓来!”曹仁吩咐道。
几个亲兵得令,递上一把强弓。曹仁对准杀得兴起的张飞,右手扣住一支羽箭激shè出去。
“三弟小心!”刘备呼喊道。他一直都在留意城墙上地动静。
张飞凭着武人的直觉感应到箭支的方向,他闷哼一声移动身子的位置,堪堪躲过羽箭。
曹仁一皱眉,下令道:“鸣金收兵!”亲兵得令,立即鸣金,并打开城门收容外面的兵卒。张飞哪肯放过这个机会,呼喝着带兵尾追而来。
“放箭!”城门尉大声喊道。
城墙上的弓弩手不需吩咐就已经准备好,等刘备军靠近,一通箭雨招呼过去。
看着敌军全都进了城,张飞破口大骂:“你狗 娘养的曹仁,可敢下来同你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!”
张飞可是出名的雷公嗓门,这一叫双方兵卒都听得真切。
曹仁双拳紧握,脸sè微变,但还是忍住了。
“子孝叔为何鸣金,我军已稳住了阵脚,正要反击啊!”曹休问道,他将兜鍪往旁边一丢。
曹仁瞪了他一眼,严肃道:“军中以军阶相称,莫要拖带关系!”
曹休被噎住,不乐意地抱拳道:“我军已稳住阵脚,将军这时召我等回来实在不妥。”
曹仁摇摇头,语重心长道:“不能只看眼前这场厮杀,主公将徐州、泰山、鲁国一带的防务都托付给我等。如此重任,岂能有半点闪失。”
“可是同这一战有关联么?”曹休反问道。
“当然有!”曹仁看着后撤的刘备军,说道:“想不到刘备竟然是个狠角sè,十多天就连下琅琊北部三县。开阳并非坚固地大城,我军出击为地是挫其锐气,不让他们能乘胜攻城。而刘备军士气正高,他那两员大将也非好易与,我军实在不能冒险进行野战,以损耗宝贵的兵卒。”
“那该如何退敌,据城固守?”曹休问道。
“主公留给咱们地兵不多。哪能处处设防固守?”曹仁摇头道:“但琅琊乃遏制住青州军、刘备军南下徐州地要冲,只要牢牢守住这里刘备他们就不能进入徐州其他郡县。”
“那还是要固守嘛!”曹休说道。
曹仁冷笑一声:“刘备不过人家豢养的一条狗,主人可还在后头观望呢,没有摸清他们底细前不能轻举妄动。可一旦抓住机会。就要痛打刘备这条恶狗,以砍掉青州军的臂膀!”
“末将明白了。”曹休虚心道。他从戎不久,还有很多东西要向曹仁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