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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1章 不能吃亏

  第101章 不能吃亏 (第2/2页)
  
  真的是梦?
  
  太后想不明白,脑袋越发的痛,她接过少女手中的热茶喝了一口,压下噩梦残留的心悸,勉强打起精神,想到什么看向少女问:“你之前是哪个宫的?”
  
  少女低头,低眉顺眼的回答:“回太后,奴婢是安贵妃宫里的人。”
  
  澜儿?倒是许久没见着她了。
  
  “安贵妃近日如何?”
  
  “娘娘身体不大好,也是染了风寒,日日嗜睡,人也惫懒得哪儿都不想去,一开始宫里的人还以为是娘娘有喜了,召了御医来看,却什么也瞧不出。”
  
  “皇帝先前独宠苏贵妃,澜儿一个人如何能怀上?”
  
  太后沉声说,把空茶杯递还给那少女,脑子里忽的灵光一闪!
  
  她记得刚刚的梦里,这少女说她中毒了,澜儿的症状不是正好与她一模一样吗?
  
  思及此,太后的眉心一跳,手抖了一下,茶杯掉在地上摔成两半。
  
  “奴婢愚钝,没能接住茶杯,请太后娘娘饶命!请太后娘娘饶命!!”
  
  少女连忙磕头求饶,瘦弱的肩膀瑟瑟发抖,看上去可怜极了。
  
  她这么害怕,没胆子装神弄鬼骗我的!
  
  见少女如此,太后在心里下了定论,想起那个梦,越发觉得是有什么暗示。
  
  若裳,是不是你在天有灵,不忍见姑母不得善终,所以特意托梦告诉姑母?
  
  “无事,起来吧!”
  
  太后沉声说,少女这才站起来,眼睫微颤,上面还挂着惶恐不安的泪珠,真真是可怜极了。
  
  “陛下不让安贵妃来给哀家请安,你如何混进此处的?”
  
  “娘娘早前怕苏贵妃会压她一头,到时她无法在太后娘娘面前侍奉,便寻了错处将奴婢罚去了浣衣局,奴婢这才有机会被调到这里,替贵妃娘娘照顾太后!”
  
  少女从善如流的回答,打消了太后最后一丝疑虑,她垂眸想了想,低声道:“你现在可能替哀家向安贵妃传话?”
  
  “奴婢自当万死不辞!”少女噗通一声跪下:“太后想对贵妃娘娘说什么?”
  
  能说什么?
  
  皇帝若真的对澜儿和自己下了毒,澜儿的行动必然也受到限制。
  
  沉思良久,太后低声道:“太医院的刘仁德御医是可信的,贵妃娘娘既然身体不适,便请刘御医先替她诊治一番,将她的诊治结果告诉哀家再说。”
  
  太后还是不大相信,想确定是否真的有中毒之事。
  
  “回太后,逍遥侯前两日中了奇毒,现在太医院所有御医都不得随意出动,陛下还放言说此事之后,要重新招纳御医入太医院!”
  
  “谨之也中了毒?”
  
  太后眼神凌厉起来,垂在身侧的手缓缓紧握成拳。
  
  谨之中毒是应该的,他头顶还悬着那封遗旨,他不能活下去!
  
  那少女仿佛没有看见太后的神色变化,继续道:“是啊,奴婢听人说,侯爷接了使臣团回京数日,精神一直萎靡不振,太医院的御医也都查不出什么来,若不是那日侯爷当众吐血,恐怕也无人发现他中了毒!”
  
  精神萎靡不振?
  
  太后的后背爬上一层冷汗,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缠上了一样。
  
  那条毒蛇是她亲手养大的儿子,她却已经认不出他了。
  
  鸿熠,哀家让你不要心软,没想到你学到的铁血手腕,第一个就用到了哀家身上!
  
  太后心中又恼又痛,但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中。
  
  “告诉澜儿,让她想办法来见哀家一面!”
  
  “是!”
  
  少女应着声,乖顺的退出大殿,太后躺在床上,不停地按压着自己的眉心。
  
  她太累了。
  
  不止是中毒产生的疲惫,还有这一世不停地谋算带来的疲惫。
  
  她想到了很多很久没有记起的人,那些人或是与她一同服侍先帝的妃嫔,又或是朝中大臣的妻子与她结的手帕之交,更有年少时与她一起玩耍的闺中密友。
  
  那些人早已在漫长的时光长河中与她渐行渐远,及至今日,她竟不知道还能与何人倾诉此时此刻自己内心的悲痛。
  
  身为女儿,她迫害家中后辈;身为人妻,她早就与帝王离心;身为母亲,她与亲生儿子也走到你死我活的地步!
  
  生而为人,她究竟做了些什么又得到了什么?
  
  不知道过了多久,空荡荡的寝殿传出太后嘲讽又仇恨的大笑:“先帝!你好狠的心啊!!”
  
  亥时末,御书房。
  
  楚凌昭看着奏折,暗卫跪在下面回禀在太后寝殿的所见所闻,摇曳的烛火将暗卫的影子拉得略有些长,像一个人跪在地上,对他俯首帖耳。
  
  “太后当真如此说?”
  
  “属下不敢有半句虚假之言!”
  
  暗卫斩钉截铁的回答,楚凌昭点点头,在奏折上落下两笔注释,片刻后又问:“那个宫人呢?去了何处?”
  
  “她一直待在殿中,替太后煎药,照顾太后起居。”
  
  “她没去找安贵妃?”
  
  “暂时不曾。”
  
  暗卫回答,御书房陷入短暂的沉默,过了一会儿楚凌昭才开口:“继续盯着吧。”
  
  暗卫应声离开,御书房里安安静静的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  
  楚凌昭放下笔,看着手边砚台上那一方墨出神,好像神智都被那漆黑的墨汁吸走了一般。
  
  良久,楚凌昭喃喃自语:“母后,请您莫要逼儿子为了天下人,走到弑母这一步……”
  
  那一声呢喃里包含了无奈与不忍,更多的是难过。
  
  可惜,天下无人知晓这个年轻的帝王曾在某个深夜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  
  朝代更迭,朝政风云迭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一个勤勉的帝王所要承受的,远比他所享受的要多得多!
  
  辰时一刻,楚怀安清醒过来。
  
  最近每天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,昨日岳烟配了一碗药给他喝,喝完他立刻晕了过去,这会儿醒来倒是难得的清醒。
  
  时辰尚早,屋里彻夜点着灯,烛火已快要燃尽,蜡油淌了一桌。
  
  岳烟和衣躺在旁边的美人榻上,身上盖着一床薄被,而苏梨就躺在床边,脑袋搁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,从他的角度可以很方便的看见苏梨光洁的额头和微微挺直的鼻梁。
  
  一睁眼能看见这样的场景,楚怀安感觉胸口有些发软,他没按照喝药前岳烟的嘱咐立刻叫醒她们,而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抬手轻轻抚上苏梨的脸颊,指尖轻柔的顺着苏梨的面部轮廓走了一圈。
  
  这几日她应该都没有怎么睡,眼底是一片青黑,并没有被他的动作惊醒。
  
  楚怀安弯眸,脸上带了笑,指腹被柔嫩的肌肤勾得有些发痒,连同心脏也跟着痒起来。
  
  好想亲亲她。
  
 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  
  他尽可能放轻动作坐起来,双手撑在苏梨脑袋两侧,认真观察了一会儿,选择最佳位置,低头,想一口亲在苏梨的粉腮之上,却忘了自己现在正散着发。
  
  浓墨一般的发丝先他一步落在苏梨脸上,脸颊微痒,苏梨醒过来,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正好和悬在头顶的大脸撞个正着。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两人的表情俱是一僵,苏梨到底才刚刚醒来,反应没有楚怀安那么快,等到睡意全消的时候,后脑勺已经被死死的扣住,苦涩浓郁的药味侵入肺腑,唇也被急切的近乎粗鲁的攻夺。
  
  苏梨愣了一瞬,随即抬手推了楚怀安一把。
  
  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动作,楚怀安很容易就被推开,软软的倒回床上,极不正经的舔唇回味:“不管你信不信,爷本来只想亲一下脸的,谁让你这个时候醒过来,反正爷的脸都丢尽了,只亲脸就太亏了。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你还有理了!
  
  苏梨一脸无语,抓起袖子擦了下嘴坐好,一扭头不期然看见岳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美人榻上坐起来,正一脸懵的看着他们。
  
  苏梨无力解释,冲岳烟道:“侯爷刚刚醒了,郡主先替他诊脉吧。”
  
  “哦。”
  
  岳烟忙走到床边,搭着楚怀安的手诊脉,楚怀安已经习惯她的问诊方式,自己一股脑的倒豆子:“昨天那碗药一喝下去我脑袋就昏昏沉沉的,眼皮也睁不开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现在醒来倒是比之前有精神多了,不然也干不出偷香窃玉的事。”
  
  “……侯爷,请你说正事。”
  
  岳烟脸红了一下,诊完脉,让楚怀安试着下地走一走。
  
  躺了好几日,加上身子骨也受到了毒性的影响,楚怀安刚迈出一步,腿就软了一下。
  
  苏梨一直在旁边看着,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他,楚怀安顺势软软的靠在苏梨身上,两人的身高完美契合,像是天生适合给他做支撑一样。
  
  楚怀安半是真腿软半是耍流氓的在苏梨脖颈处拱了拱,小声低语:“我都要死了,亲一下没生气吧。”
  
  这人简直就是仗着自己要死了,就想为非作歹!
  
  苏梨抿着唇不说话,这人的手就一直不安分的在苏梨腰上戳来戳去,苏梨被他戳得没了脾气,只能开口:“不生气!”
  
  “那再亲一下?”
  
  楚怀安得寸进尺,下一刻腰肋骨被苏梨用手肘撞了一下。
  
  这情形倒是和初一那日,在侯府时一模一样。
  
  楚怀安吃痛的倒吸着冷气,眉眼却溢满了笑,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。
  
  就这么靠着苏梨在屋里走了一圈,楚怀安也还是累得不轻,回到床上半天才平复呼吸。
  
  “侯爷今日的精神确实比前几日要好一些,身子骨感觉如何?”
  
  岳烟低声说,低头在小册子上记录楚怀安喝了药之后的变化,楚怀安咂巴着嘴回想,也不知道是真的在想自己的身体变化,还是在想刚刚偷来那个吻。
  
  “骨头还是有点软,但不像之前那样从骨头缝里发酸,我感觉这次的药应该是有效的。”
  
  目前宫里发现中毒的人只有他和太后,岳烟不能找太后试药,就只能用他了。
  
  听到这个结果,岳烟长长的舒了口气。
  
  至少这表明她这几天研制的方向是对的。
  
  “那我们再观察几个时辰,若是侯爷没有任何不适,我们再加大剂量熬一副喝了试试。”
  
  “行!”
  
  楚怀安爽快答应,丝毫没觉得自己以身试毒有损身份。
  
 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楚怀安的精神确实很好,连午休都没有犯困。
  
  岳烟见状又让人熬了一副药,刚把药熬上,楚刘氏在宫人的掺扶下走了进来,自从听见楚怀安中毒以后,她便夜不能寐,人又瘦了好几圈。
  
  这会儿一看见楚怀安病怏怏的躺在床上,眼眶立刻红了起来。
  
  “谨之,我儿受苦了!”
  
  楚刘氏哭着扑过来,楚怀安前一秒还在装病搏苏梨同情,被楚刘氏这一扑,连忙打起精神:“娘,儿子没事,你先别急着哭!”
  
  边说边给苏梨递眼色,苏梨忙帮着把楚刘氏扶起来:“夫人,侯爷的毒已经解了,只是还有些许余毒未清,再喝几副药就好了。”
  
  楚刘氏哭得不能自已,这会儿看见苏梨只觉得万分亲切,抓着苏梨的手就和楚怀安的交叠在一起:“阿梨,之前是我糊涂,以后你跟谨之在一起,我一百个一千个赞同,绝对没有任何异议!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都这么久了,您老怎么还没打消让我做妾的念头呢?
  
  苏梨腹诽,刚要说话,楚刘氏却极麻利的把手上一枚银镯取下戴到苏梨手上:“这是谨之他爹当年给我的,你拿着吧,等这次的风波过去,我做主,让谨之八抬大轿,风风光光把你娶回我们侯府做逍遥侯夫人!”
  
  楚刘氏这话说得干脆,饶是苏梨也惊了一下,她这语气竟是要让楚怀安娶苏梨为正妻!
  
  “夫人,您现在太激动了,这些事以后再说吧。”苏梨笑着,委婉的把银镯推回,并不肯收下。
  
  楚刘氏知道她的推拒之意,还想再说什么,宫人端着放温的药进来:“侯爷,该喝药了。”
  
  宫人恭敬地说,楚刘氏下意识的想端来喂给楚怀安,被苏梨拦住。
  
  岳烟上前接过碗查验了一番,确定没有问题以后才递给楚怀安:“侯爷请。”
  
  楚怀安接过咕噜咕噜爽快喝完,楚刘氏只觉得那药味十分难闻,不由疼惜道:“没有准备蜜饯吗?这药会不会很苦?”
  
  楚怀安一口气喝了药,满脸不在乎:“娘,我都多大了,喝药哪里还用得着蜜饯,你当我还是……”
  
  话音未落,楚怀安脸色剧变,药碗脱手而出摔成碎片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,脸色惨白。
  
  “侯爷,怎么了?”
  
  苏梨问着下意识的要把位置让开给岳烟诊断,手腕被楚怀安紧紧抓住,他抓得非常用力,额头和手腕暴起的血管显示出他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。
  
  他蜷缩成一团,好半天才用尽全身力气才吐出一个字:“痛!”
  
  太痛了,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爬,又好像有无数刀刃将他千刀万剐了一般。
  
  “怎么会这样?”苏梨克制着低声问,岳烟抓着楚怀安的手,秀美拧成麻绳:“刚刚那碗药加剧了毒发的过程!”
  
  “现在怎么办?”
  
  “打晕他!”
  
  苏梨打晕楚怀安,和岳烟一起给他灌了一碗止痛药,然而饶是如此,他身上也还在不停地涌出冷汗。
  
  楚刘氏脸色发白,她无措的看着苏梨,声音不受控制的发抖:“怎么回事?你们不是说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吗?”
  
  苏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只抓着她的手问:“夫人,来的路上你可曾遇见过什么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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