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6章 名利双收 (第1/2页)
8月下旬,开滦煤也终于宣布降价,价格在5.9~6.1两白银每吨,和日本煤一起倾销市场。
有媒体事先已经发表过新闻,表示沪市煤炭理事会的副会长陈光良曾主动邀请开滦煤降价,与日本煤一道竞争。
事后陈光良也在媒体发表了评论,声明:此事只是无奈之举,日本煤倾销沪市,在沪市大受欢迎;而国产煤暂时毫无竞争力,与其如此,还不如说服开滦煤降价,助力工商业崛起,也避免市场被日本一家垄断,届时沪市用煤受人钳制;至于国产煤,还需要从长计议,需要政府出台扶持,才有可能真正的崛起。
此种言论,也很快得到工商界人士的纷纷赞同,舆论就此平息。
一间日本风格的餐馆里。
日本煤炭对华倾销的理事田中一郎愤怒的说道:“八嘎,这个陈光良一直和我们大日本帝国作对,死啦死啦的!”
原田信二说道:“此人冥顽不灵,必是我大日本帝国的心腹大患。”
因为是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,两人异常的愤怒。
今日是煤炭理事会邀请日本驻沪领事村井仓松等人的宴会,商讨煤炭倾销事宜。
相比田中一郎和原田信二,村井仓松比较淡定的说道:“这个陈光良没有那么大的本领,能让开滦煤主动倾销,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,大家不要过度的竞争。就算没有陈光良,难道开滦煤就不会跟随倾销嘛?不过是早晚而已。”
怎么死?
人家有保镖,也有势力,如果日本暂不想发起新的战争,自然不会去冒险行刺,仅仅是为了这种小事。
沪市反日的商人多的是,不缺这陈光良一个。
田中一郎见一计不成,又说道:“这个陈光良比其他华夏商人更反日,他几乎不和日本有任何的合作。另外,据说这一次他提前通知华夏的工厂主和商务印书馆,让我们的大计划大打折扣。”
村井仓松当即说道:“这是天数!好啦,大家不用讨论这个人了。现在华夏煤毫无竞争力,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煤一定可以在华南倾销成功的。”
煤炭理事会的人只能悻悻的不再讨论这个事情。
站在村井仓松的角度来看,他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而去引起新的抵制日货潮,而且陈光良在租界也很有影响力,身边保镖又严密。
而对于日本煤炭理事会来说,开滦煤第一时间加入倾销,那就是在和他们抢占市场,甚至可能因为反日的影响在,他们可能还处于下方。
陈光良圆满处理好煤炭的事情,也是比较开心;并且环球航运得到一个好差事,那就是运煤,业务又多了一个。
至于国产煤的事情,他也假惺惺的在报纸上提供了一些建议,指出国产煤的弊端云云,但都是一些场面话。
在陈光良真正看来,国产煤唯一有竞争能力的是山西煤,但前提是山西得有铁路通往港口;很显然,这个时代根本没有那么好的交通环境。
山西煤开采成本虽然只有5两一吨,但采取各种方式转运至沪市后,成本猛增至18两左右,根本无法竞争。
这一日,弟弟陈光聪从香港回来,得准备开学了。
回来第一件事,自然是向陈光良汇报:“大哥,那边的地价和房价,整体只有沪市的三分之一左右。像你说的半山,大概是在15港币左右一平方尺,北角的地皮很便宜,才三四港币每平方尺”
港币和英镑锚定,1英镑等于16港币。
而1英镑等于3.4美金,等于约20大洋。
所以港币比大洋值钱一些。
同样可以核算一下,1亩是6000平方尺,所以香港半山一亩地是十万大洋出头。
香港半山相当于霞飞路东段,霞飞路东段最起码也得二十万以上了。
陈光良听完后,说道:“嗯,这些先不去管它了,你马上准备投入到学习去,多读书才能出人头地。”
“好的”
陈光聪总感觉大哥是未雨绸缪,但却一点不着急。
不过他虽然很想帮助大哥做事,但现在仅凭他中2升中3的文化,显然是没有资格的。
他中学读完,就得等到1936年。
其实对于陈光聪的培养,陈光良实行的是一边读书,一边学做事;而且不仅要求他在学校的学业正常完成,还要求他学好英语(交流水平),以及看一些课外书推荐给他。
这一次他在香港的表现,陈光良自然是有渠道得到反馈,毕竟香港《东方日报》也是他的人。
整体还是不错的!
陈光良的评价是:踏实、肯学。
这就已经够了,不是人人都是‘天才’。
8月的最后一个周末,香格里拉饭店终于迎来《玫瑰玫瑰我爱你》歌曲首发,演唱者是黎锦晖找来的外援龚秋霞。
双方已经协定好,这首歌可以卖给黎锦晖进行二次创作,但演唱者第一年只能在香格里拉饭店驻唱这首歌,其余豪华饭店和舞厅不能表演这首歌,其余场合可以演唱。
其实,本来就是为香格里拉饭店‘涨涨粉丝’、‘提高一下名气’,一些约束都是象征性意义的。
今天的香格里拉饭店一如既往的客人很多,洋人也有、华人也有,但显然都是有钱人。
见到有一个华夏女人身着旗袍上台,不少人感到有些奇怪。
龚秋霞此时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,开口说道:“大家好下面我将为大家带来一首新歌,希望大家能喜欢!”
此时台下的黎锦晖也有些紧张,事前他太喜欢这首歌了,虽然不是自己创作的,但香格里拉饭店的高志超经理说可以卖给他进行二次创作。
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,毕竟他也需要很大的名气。
另外一边。
陈光良和严人美今天邀请中西女中七美,还有严人芸一起来参加舞会,顿时她被九个美人包围着。
没办法,他的朋友很少有同龄人。
而且他一般不会坐太久,招待一会就得离开,让一种女孩子自己玩。
孔令仪很是好奇的问道:“姐夫,这就是你说的改变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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